赤坂明把我最后的希望剥夺了。不用期待我了。

一些杂感。

其一,现在上lof的感觉是:在山的那边、海的那边,有一群码字机,他们敢蹲实验室,他们会分析经济;他们一日八更、持之以恒,不喊累不喊疼;他们读过你没读过的东西。哦可爱的码字机——

其二,列举一些(伪)随机现象:
三十岁的乔治·奥威尔刚刚写完第一部成熟的小说《Burmese Days》。太宰治三十岁刚刚结婚。三十岁的陀思妥耶夫斯基,还在西伯利亚流放之中。三十岁的洛夫克拉夫特写下《Nyarlathotep》。三十岁的镜花先生,见证了红叶老师的死。三十岁的某作家,在委内瑞拉的首都做新闻记者;现在国内很多人在模仿他的文风;他一直活到了二零一四年。他们都将变得更为丰富,不论经历多少不幸。

 After the age of about thirty they almost abandon the sense of being individuals at all — and live chiefly for others, or are simply smothered under drudgery.

——George Orwell: "Why I Write"

老いて生きるということは醜いことだ。自分は少年の時、二十七、八歳まで生きていて、三十歳になったら死のうと思った。

——萩原朔太郎《老年と人生》
说你呢,中原中也。

(可是我自己十五岁的时候,也觉得自己人生过半了啊。)

其三,说人话真是太重要了。

“1.    不要使用隐喻、明喻,以及其他你从报刊上看到的比喻手法。

2.    在能用小词的地方绝不使用大词。

3.    如果可以剔除一个词,剔除之。

4.    能用主动语态的不用被动语态。

5.    如果你能从日常英语中找到合适的对应的词,绝不使用外国短语、科学词语和一些专门的行话。

6.    如果按规则会说出粗野的话,立即打破上述规则。”

其四,文豪人物化会导致两个结果:要么片面化,要么过度繁复化。恰好站在两者之间,保持绝对平衡的作品,我至今只知道《无以吠月》。

其五,不应忽视报刊杂志,不能小看轻小说。因为不知道这些作者中的谁会在五年后成为真正的、独特的作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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