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坂明把我最后的希望剥夺了。不用期待我了。

给鹿桑的双黑校园文repo。

首先,请你们先看看山见鹿写的原文,陪我炸一下。

我素来不喜欢校园梗。也不是不喜欢校服,或者“青春”这个概念。我也同时喜欢读波德莱尔和吃水果棒冰。但是,我本能地觉得:学校不是个好地方。即使有代入感,也是无聊至极。今年愚人节,《文野》出了学校体育服的人设,不止一个朋友就问我,打不打算写个校园梗。而我只能再说一遍:学校不是个好地方。上课铃、下课铃、出勤表、门禁卡、饭卡、截止日期、和老师的一对一会面(在那之后老师会把你说的话告诉全世界人)——全都和学习无关。很不幸地,我只擅长学习。可是,我在同人文里见到的所有校园梗,都不讲学习,而讲怪异、谈恋爱、打架、势力纷争、猎奇事件。真是的,这些作者,到底对高中生有什么仇什么恨啊。因此,我现在宁可写家里蹲的复读生,也不要写普通高中生。我的关注点一直都在“边缘”人群上。

吐槽完毕。现在开始夸鹿桑:

她从来不堆砌辞藻。她从来不试图把任何东西,写得比它本身更美。她的温柔不存在于她自己以外的地方

黄桃罐头一定比蟹肉罐头更甜更软,但是太宰就喜欢蟹肉。波德莱尔显得比水果棒冰高级多了,但是中也就是翻不动那本诗集。骑着自行车上天这个意象,其实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了,但意象不能只看表面。这里的自行车,代表的是“借着微渺的希望逃离现实”。因而,太宰骑自行车,其实就和他写小说,是等价的了。

说起来,三次元中也其实从小就被父母过度保护,不让他下水游泳、学习骑车,以至于他一辈子都不会做着两件事。而且他下将棋也总是输,学生时代也是需要恶补数学才能去考试的(在给安原喜弘的信中写道,“我虽然知道怎么解题,但是真正做的时候就总会错”)。真的是一个生来就只能写诗搞翻译的人。我这样的普通学生,是理解不了他的。

“我要做第一等的小说家。”——“做得到的话,就试试看啊。”

这种对话,非常像是“我要考年级第一”“成啊你倒是考一个给我看啊”的斗气。对于我来说,代入感max。

这个故事没什么情节。但是没关系,人物永远比情节重要。而我又觉得,环境比人物重要。鹿桑一直说她不会写中也,但这短短的一篇中,她把中也放在一个温柔而短暂的时点里,放在和太宰的只言片语里,放在必要的刻薄和辛酸里。不论哪个次元,“时刻”本身的特点,都会影响所有的人物。而鹿桑最擅长的,就是把一个短暂的时间(比如说派因长官和利利乌姆先生喝茶的时候啦,比如说陀思妥耶夫斯卡娅小姐,和菲茨杰拉德小姐喝酒的时候啦)写得仿佛无限漫长,并且让我在读的时候,希望这个时间无限延伸下去。

【还能怎么夸鹿桑我不知道了所以这回就写到这里】 @山见鹿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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