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坂明把我最后的希望剥夺了。不用期待我了。

“我决定向她道歉。这对我而言很不容易;我似乎天生就喜欢折磨人。那天凌晨三点,我把她送到家门口,临别时回避了她的亲吻。我一只手抓住她的袖子,另一只手从公文包里取出我写的原稿。我说,您拿着。
“她先是不解,然后竟低低地笑了出来。我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,放不下这么多,她说。她第二天就要去赶火车了。
“我打断她的话,我说,请您一定拿着。替我保管好,别让其他人看见。您出差之后,这里就没人替我说话了。我就要一个人面对那些被我笔头上攻击过的组织了。怕是活不到下次见面。如果是那样的话……
“她说,一直以来谢谢你保护我。
“别开玩笑了!是您在保护我啊,我说。然后我意识到我在吼她,于是我说,对不起;我当初说想要为您负责,并不是因为您有多弱小,非要我帮忙不可。反而是我太过心虚,非要帮您的倒忙来证明什么。这么不平等地对待您,我很抱歉。”
“那她说什么?”
“她说,什么平等不平等呀。我和你之间,才不需要讲这么宏大的字眼——当然非要在'自由、平等、博爱'中选一个的话,我就只要自由吧。于是我说,太好了,我也只想要自由。”

“你们就是靠着这点交往到现在的吗?”

“谁知道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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